的无限魅力之中。
烈焰红唇、眼神迷乱,周围的气息像一张织开的蜘蛛网,将床上的两人罩住,一旦引燃,任谁也不能控制。
身体与身体的对决,渴求与激情的碰撞,当探索已经不再满足,你追我赶,你取我夺,你进我退,你来我往,你上我下,前赴后继。
无忧迷失在了迷药里,张继迷失在了身体里,不断地寻找和探索,似乎哪里有他的归宿。
驿馆入侵者张继,像是做了一个梦,他从来没有这么畅快淋漓、释放自我过,没有任何束缚,没有任何驱使,将穿越千年的心绪倾注,将现在和过去结合。
似乎这一切都是一个梦,梦醒了他可能在社会主义旗帜下保家卫国。但是面前少女凹凸有致的身体却又是那么的真实,让他不愿意醒来,不愿意离开。
寂静的午夜,驿馆的灯火已燃尽,驿馆的吟诵却未曾停歇,连树上的猫头鹰都羞羞的躲了起来,后院马厩的马儿也将两只长耳朵耷下来遮住声音,天地间只有上空的轮月,洒下银色,偷偷的看着他们。
不同于驿馆的春激情无限,衙门刑房里一屋的春也折腾的很。冯二档头按照之前张继的吩咐将一众花魁扣留在了这里。莺莺燕燕,哭的哭,闹的闹,让这一帮平日里只知道舞蹈弄棒的衙役好生为难,只能一个劲儿的劝和着。
吴江,花船已沉,帆在水中摇。
“禀报大人,张捕头还没有下落,其他人都已先安排在衙门刑房。”冯大海上前对典史刘启道。
刘启接到张继的口信儿便飞马回来了,这治下出了细作的事,可大可小,一个不好,便成了替罪羊。
“好,张捕头那边抓紧寻找,见不到尸体不罢休,另外好好调查花船,还有今晚几个来历不明行为诡异的人,有消息立即来报。”刘启认真的布置任务。
“是!”冯大海答道。
一个时辰后,县衙,县老爷内堂。
“大人,事情已初有眉目,玲珑花船是被人从底层一侧用利器凿开的,共有三个洞,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