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走进厅堂看到桌子上四个盘碟,两荤两素,一盆肉汤,一碗米饭,热乎乎温暖了还有些凉意习习的初春。“咦,娘亲,颦妹子呢”“厨房收拾呢,哪像你这般懒惰”正说着颦儿推门进来带着一脸还有些微红的娇羞,看到张继顿时脸更红了。
“颦丫头怎么了,脸色这么红”善良的母亲关心道。这一问颦儿脸色更红了,“没事,些许是厨房锅灶烧的太旺了,柴火太干了”赶紧辩解道。张继看到这干咳了一声“赶紧吃饭吧,晚些饭菜就凉了”“嗯嗯,继儿、颦儿赶紧坐下吃饭”。其实在大户人家丫鬟是不能随主人在一起吃饭的,张家虽然小有田产,但老爷在时就当这丫鬟自己女儿一样,何况去世这几年,颦儿更是能里能外,于内照顾母子俩起居生活,负责家里一切用度调用买卖;于外负责田产收租交赋,平时做些手工营生补贴家用。
是以颦儿倒和母亲儿子一起坐下,开始帮母子盛饭,当递给张继饭碗的时候二人手指轻微一碰,颦儿赶紧松开,两只大眼睛顿时向张继投来羞怒,只是在张继看来却别有一番风情。眉清目秀、明媚皓齿、前凸后翘端的是个美人坯子,啧啧,再过几年不可多得啊。
吃饭时,张继给俩人不断夹菜,惹的颦儿脸红羞涩竟不好意思下筷。张母看到儿子如此热情,再这样下次这饭也吃不成了,便想出言制止张继的放肆行为。
“张家大娘,我们挡头可在?”一声询问打破了这暧昧的饭局。张继闻言便起身,来人是衙门里的兄弟萧布鹏。张继出门说道:“布鹏啊,来得正好,一起吃点吧”。萧布鹏回道:“刚在衙门外吃了些熟食,昨晚上熬了半夜,为这特来你这请罪,今天的酒估计又吃不了了。”
“昨晚怎么了?这段日子还不安宁么?”张继奇道。除了金不仁,这会稽县城可算是安静祥和的。萧布鹏答道:“确实有一桩棘手的事,昨晚上后半夜蓝家二公子被人谋杀在逍遥客栈,后半夜客栈来衙门叫人,我跟着二挡头带了几个兄弟和仵作就匆匆赶去了”张继闻言一愣,昨日可不是我去的地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