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些是正？哪些是邪？”
闻言，张小凡整个人忽然完全怔住了，他心中也不知是什麽滋味。.
右手紧紧握着的那噬魂，此刻却忽然闪烁出道道青光荡漾，让他的脑海之中不时感觉阵阵眩晕，只觉得一股股煞气恍如一股股凶灵，直冲自己的脑海，忍不住地想像着血腥之气。
但随即张小凡的目光便不时在此刻交战起来的众人身上扫过，看着那些或是正道或是魔道的修士，张小凡顿时便用手指了指自己认识的一些青云门人，开口道：“这些人便是正道众人，那些便是邪道中……”但这句话刚刚说到一半，他便忽然听了下来。
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两道身影，一道面色极为慈祥，却是当年传给他《大梵般若》的普空，而另外一个却是一脸疯狂模样的苍松，想到两人的身份和所做的事情，张小凡顿时如鲠在喉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了。
也是因为忽然心中想到这件事，脸上那原本凶戾的气息因为心神的分散，而慢慢消散了起来。只是随后露出的脸上却阴沉了一片，身子微微颤抖起来。
“呵呵……”
看着张小凡忽然阴沉下来的脸色，唐飞倒是没有丝毫疑惑，脸上带着笑容道：“怎么了？是不是忽然觉得所谓的正邪，并不是你原本想得那样的简单了？我先来问你，你认为普智大师是是正是邪？”
“这……”
听到唐飞的话，张小凡忽然身子狂颤，脸色陷入深深的痛苦中，随即脸色苍白轻飘飘了一句：“是正吧……”似乎连他自己的心中也不知道此刻到底应该如何的分辨。
“嗯！”唐飞点头说道：“普智一生斩妖除魔无数，不知道帮助了天下多少的人，更是怀着悲天悯人之心正压了嗜血珠多年，的确算是正道众人。”
“……连唐前辈也是如此认为的吗？”
张小凡忽然抬起头，眼中满是痛苦之色，他虽然见过唐飞不多次，但如今心中对于唐飞的敬重已经不弱于对田不易了。听闻这话忽然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