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,这难道不奇怪吗?”
话未说完,紫宁急着插嘴道:“当然很奇怪,月冥跟仙族究竟有多大仇恨,要杀光所有仙族后裔?还有,他的仇恨都是一时恼怒,根本没有深谋远虑的计划,可怎么就轻而易举统治了仙道界,又强娶了那么多仙妃,将仙族长老逼走大荒山。就算月冥是一个天才,似乎厉害得太过分了。”
一时间几人都沉默下来,事情越来越诡异,脑子里早乱成一团麻,只觉得月冥一事扑朔迷离,根本分不清是非对错。
半晌,烛觞冷声说道:“十万年前的恩怨,到了如今,我们只能猜测,全都做不得准数。眼下最重要的是杀掉天妖,救回东陵公子,除灭所有天妖余孽,保住仙道界不受祸乱所害。”
他的目光冷冷地看向月横塘,旁敲侧击地说道:“你是昆仑绝皇,担负仙族重任,铲除天妖和月冥仙法,责无旁贷。至于月冥在前生犯下的罪孽,与你月横塘无关,也就不必为他找借口。”
“怎么无关?”紫宁打断烛觞的话,说道:“塘哥哥想知道月冥背后是否隐藏了一个邪恶黑手,如果真有此人,他一定不甘心月冥和天妖的失败,说不定在暗中策划更大的阴谋。我看啊,天妖就是他的幌子,他想方设法让我们除掉妖妖,是为了转移视线,让我们忽略更重要的事情。”
她忍不住跟烛觞争论,因为心底隐隐觉得,有一个看不见的危险在暗中逼近他们。
烛觞脸色一寒,冷哼道:“这些都是凭空想象,说姬史在背后操纵,又有何证据?据我所知,姬史是仙道界的第一才子,性情儒雅温和,乐于助人,与昆仑常有来往,又是老绝皇的挚交,就连月冥的魂魄也是他温养的,怎地说他是个有野心勃勃的邪恶之徒?”
紫宁一听他这样说,登时急了,叫道:“那铜镜阵法本是一个恶徒布设,绢帛卷书也是姬史亲笔写的,他引我们进入阵法,让我们得知那段史事,就是想揭开妖妖的身份,让她当一只替罪羊!”
烛觞也不示弱,冷声说道:“引我们进入阵法的人是叶涟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