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紫宁,毕竟那沾毒的簪子在她手中,谁都没有看到毒物,她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但是菡掌门为何要陷害紫宁?她如果厌恶紫宁,当初也不必耗损功力救人,任紫宁自生自灭岂不是更好?
东陵摸不到头脑,只觉得此事破朔迷离,越想越是糊涂。
“哦?”菡樱白垂下眼睑,淡淡说道:“绝皇这样说,是在怀疑本掌门喽?”她手腕微抬,将浸毒的银甲簪子举高,“这簪子上的确有毒,绝皇睁大眼睛看一看,可不是我动了手脚!”
她神色凛然,身姿挺直站在殿中,一副大无畏的气度。月横塘已经失势,一个没有名望的仙族绝皇,根本不是她的对手。
月横塘点头而笑,“簪子有毒,怎会是菡掌门的过错。我这样问了,只因此事有太多蹊跷之处,凡是令人生疑的地方,都不可轻易忽略。”
他也十分奇怪,蜀山和昆仑向来河水不犯井水,历代绝皇和蜀山掌门关系融洽,为何菡樱白非要针对昆仑和紫宁?
一直没机会插嘴的梓绮扭着腰肢上前,瞪了紫宁一眼,不屑地说道:“最让人生疑的是这妖女,她一个普通凡女,竟然会隐身术,连我都能瞒过去,难道不奇怪吗?绝皇一味偏袒她,指责菡掌门,让人心里不服。”
众人连连点头,目光投向月横塘,神色十分不满。
蜀山菡掌门在仙族的名望日渐高涨,她年纪刚满二十,就有一股沉稳的气度和风范,连仙族长老也极为推崇赞赏。
菡樱白虽然出身并不显赫,却心系天下苍生,比起昆仑绝皇沉迷女色,不顾仙族存亡,她当真是强了百倍。更何况她已取代绝皇做了十二门仙族的统领,月横塘此时为了紫宁质问她,总归不太妥当。
月横塘丝毫不理会梓绮说什么,紫宁根本不懂隐身术,她能隐身让人找不到,是因为拥有清虚谷界。但这样的大秘密,他当然要隐瞒到底,只淡淡说道:“紫宁的隐身术是我教的,昆仑功法比其他仙族高出一筹,梓绮神女自然无法破解。”
“绝皇,你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