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怕什么来什么,昨天的事闹出来了,这些人来找我算账。”不自主后退几步,慌张跌坐到床榻上。一想到染血的白色里衣在席子底下,折扇被白球拿着,慌乱顿生,脸上红了起来。
浣灵不知何事,怔怔问道:“教引婆婆,为何脱鞋看脚?”
另一个老妪扭着肥胖的身子,抬眼扫一圈屋子,走到浣灵跟前,不满地斥责道:“让你脱鞋就脱鞋,那么多废话。”不由分说,命人将浣灵推倒榻上,两下脱了她的鞋袜,仔细端详两眼,转身大声说道:“这个不是。”
麻脸老妪冷哼一声,目光从浣灵身上转向紫宁,示意胖老妪,“还有一个小丫头,你们别磨蹭,赶紧脱了她的鞋。”紫宁双臂向后支撑着床榻,不敢露出慌张,强作镇定说道:“我这些日子受了伤,想必……身上有伤疤。”
白球还躲在她披风帽子里,她不敢妄动,唯恐被人发现。心想:“现在反抗也没用吧,这回怕是跑不掉了。”只得任由宫人脱她的鞋。
脚底几道磨破的殷红伤痕,结了一层薄薄的痂疤。那胖老妪一看,登时叫道:“寻了大半个外宫门,可找到正主了。这都是新伤,一定是昨天偷窃留下的。”眼神中透着得意,将紫宁的脚底一抬,给麻脸老妪看,“出去禀告内廷侍长,这丫头脚底有伤疤,咱们抓到扮鬼的女贼了!”
她们奔波一个早上,挨个宫苑仔细搜查,闹得人心惶惶,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,在外宫门抓到了女贼。
“什么女贼?扮什么鬼?”浣灵吓了一跳,急声说道:“宁儿不是女贼……”话未说完,被胖老妪猛推了一个踉跄,冷哼道:“昨日彤公主彩蓝宫闹鬼,是一个偷衣裳的贼人。她脚底下有伤痕,就是吓晕公主的女贼!”
紫宁满眼惊慌之色,心想:“若被她们抓去,是不是要处死呢?”心中乱成一团,悲苦的情绪涌出来,却知道希望渺茫。
有人出去禀告,立即进来两个表情阴冷的侍卫,带头的内廷侍长狠瞪她一眼,随即命人在屋里翻找物证,“你们要查个仔细,一点蛛丝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