樱唇点红,双眸若秋水横波。
月横塘一双眸子看得怔住,白球突然飞到他眼前,小爪子抱到一起,撒娇叫道:“月什么,我也要洗一洗,我也要变白。”它只记得他姓月,至于叫月什么,已经不记得了。
小貔貅性子极野,耍赖扯皮样样都能,就是记性不大好,很多它认为不重要的事情,转眼就忘记了。
紫宁瞪它一下,提醒它道:“他叫月横塘。”
白球扭头看她一眼,继续抱爪子求道:“月什么,快给我洗一洗,我要变白。”
月横塘无法抵抗它撒娇,当即抬手打一个清水诀,接着又为紫宁挡了一道纱雾,让她在里面换衣服。紫宁正搂着小包袱卷的白衣裳,心想:“我去哪儿换呢,不可能在他面前吧。”就见四周升起一团浓郁的如纱白雾,将她团团围在里面。
她脸庞绯红,把湿透的衣裳脱掉一扔,忙将白色绸缎料子的里衣穿好。里衣显然是男式的,穿在身上空空荡荡,又宽又大,两条衣袖长出半截。
摸着白色绸缎里衣又软又滑,触上皮肤无比舒服,还有一股淡淡的檀香气味飘散出来。她心想:“这衣服上的味道跟他身上一样,真好闻,好像他的怀抱啊。”
正遐思乱飞,白球一头闯进纱雾里,扭着身子炫耀道:“羲儿,看我白不白,白不白?”
白球最在意的两件事,它是仙宠,它很白。
如果有人说它是别的东西,它就会很生气,如果谁敢说它不白,它会气得发狂挠人。
紫宁十分郁闷地瞪它,心想:“这么一个小玩意,居然是个洁癖,叫什么白球,不如改叫卫生球好了。”见白球尖细的耳朵竖起,一双小黑眼珠子充满期待,只好点头说道:“你很白,真的很白。”
白球咕咕笑起来,心满意足地飞开了。
紫宁忙遮掩一下泛出红桃花的脸颊,刚才她正想着月横塘的怀抱,就被白球打断了,但那一缕醉意还留着。连忙摇一摇脑袋,把一堆绮梦都赶走,低头见身上几道旧伤口裂开,慢慢冒出一股股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