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费尽周折为她们洗去不白之冤,接着命人送来汤药和补品,实在令人匪夷所思。好像公主不是她的亲生女儿,紫宁才是她女儿一样。
连紫宁自己也怀疑,华瑶女帝是不是别有意图,身为发鸠国的帝后娘娘,如此关心一个下等侍女,怎么都令人难以置信。
少女沉默了片刻,继续问道:“在此之前,你可曾见过华瑶女帝?”
紫宁暗暗点头,心想:“是了,这才是她真正想问的,但我这样的地位,即便想高攀女帝,也没有门路。”
想到此处,嘴上微微叹气道:“我倒希望有那样的福分,可惜长这么大,连内宫都没进去过。若不是碰巧华瑶女帝搭救,这辈子都不知女帝的可敬,而且还是一位绝色美人呢!”
“放肆!”那少女急声喝道,饶是她胆大,也不敢在背后妄论华瑶女帝,见紫宁话语轻浮,忍不住喝声制止。随即她眼眸一颤,情绪平缓下来,又缓缓问道:“你家中还有什么人?”
说了这几句话,紫宁胆子大起来,轻松回答:“只有我阿娘一个人,爹爹在我没出生时,就死在战场上,是阿娘把我养大的。我们母女俩相依为命,再没有别的亲人。”这是她记忆中的家世背景,像背书一样说出来。
少女见她回答爽快,满意地“嗯”了一声,接着又问:“你阿娘是华瑶女帝带进发鸠国的侍女,为何一直住在外宫门,不贴身伺候华瑶女帝?”
这问题甚是奇怪,紫宁无法直接回答,试探地问道:“我阿娘是女帝带进发鸠国的吗?我没听阿娘提起过。”
自己寻思了一番,接着自言自语道:“如果真是这样,女帝不让我们进内宫,却也合情合理。”
换了那少女感到奇怪,不解问道:“为什么?”
紫宁在乾坤袋里扭动了一下,双手撑住毡子,勉强坐起来,呵呵笑道:“你可不晓得,我阿娘在膳房当差,时常丢三落四的,烧菜忘记放盐巴,煮饭不记得火候,烧焦了满屋子烟气,险些将我们呛晕过去。说一句不孝顺的话,若是让阿娘贴身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