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偷还敢动。我始终不出屋,他们也进不了屋,他害谁去!
田老汉不听家里人的劝阻,晚饭后来到老家大门西面的小屋,躺在木板铺上,安安稳稳地睡下了,没想到今夜他睡得特别香,一觉就睡到大天亮。嘿,天都亮了。她慢慢睁开了眼睛,哪来的这么多的玻璃渣子,当他的手按着床头想坐起来的时候,一下手被玻璃渣子搁着了,她没好气地嘟囔着,当他抬起头朝北面一看,嘿,了不得了,谁把北面窗户上的玻璃给打碎了,怪不得贱的满地都是玻璃渣子呢。此时,田老汉觉得有些不对劲,就赶忙穿上裤卦,打开门朝院里走来。啊,怎么回事,昨晚我把房门各个关好,今天怎么都打开了,他急冲冲朝敞开的屋里走去,真是怪了,暖气管子都给卸走了,他又跑到西套间,那个暖气炉子也被卸走了!真他妈的新鲜了,怎么人不知鬼不觉的就给偷走了?都怪自己睡觉太死,小偷那么大的动静自己都一点也不知道,他真后悔死了。
这天上午,一个穿着白汗衫系着皮带的中年男人来到了马家屯拆迁办公室,进门就说要找裘主任。“我就是裘主任,您有什么事呀?”胖胖的裘主任笑呵呵接见了他。
“我是马家屯的,我姥爷家姓田,昨天晚上,他家的暖气管子和暖气炉子都被小偷给偷去了,您说,在这么紧张的非常时期总是丢东西,您这位拆迁办主任应不应该管一管呀?这可是拆迁办时期,总要出这事,您这拆球按工作是不是也受影响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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