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了茶,又给洪占林抽出一颗烟,打着了火要给点上。“团长,我真的不抽烟。”洪占林朝万朝盛摆着手。
万朝盛坐在的对面沙发上,满脸堆苦地朝:嗨了一声说“哄老。跟您说实话吧,今天上午市里来人查出的那些毛病,我没法给他们弄好,您想呀,我要是想给他们弄好,何必当初那样干呀?他们不是来了吗,左不钱也到手了,咱还怕什么呀?有那一千多万,到哪不是活呀..所以,您今天把那个银行卡给了我们,您说,您要多少钱?您说要多少钱?我们都满足您。当然了,您也不会全要了是吧?您说个数?”他双眼像是在冒火,不错眼珠地看着洪占林。
洪占林坐在那里,心中却像冰一样,他看也没有看坐在他面前的像老虎一样的万朝盛,听到他的发问,他冷笑了一声:“嗨,今天我才看清您,万团长的真面目。嘿嘿”
“姓洪的,你说句痛快话,那个银行卡,你到底拿不拿出来?”万朝盛站了起来,咄咄*人地朝他问。
只见洪占林身体一动也不动,又冷笑了一声说:“你要是这么说呀,告诉你,万老板,对不起,我真的不想和你们同流合污。”
就在这时,洪占林的手机响了,洪占林拿出手机,刚要接话,万朝盛一把把他的手机夺了过来。扔到了一边。
就在这时,刘万利几步来到洪占林的面前一把将他胳臂把住,万朝盛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猛地朝他的脑门上砸去,只听“砰”的一声响,洪占林的脑门被砸了一个血窟窿,又十几下猛砸,洪占林没了气息,躺在了沙发上。
刘万利在洪占林的口兜里找出了一串钥匙,在这串钥匙上有一个硬纸片,上面有保险柜的密码。洪占林年纪大了,有时密码记不准,索性把它写在纸上,开保险柜时,对着纸上写的密码开便不会错。打开保险柜,拿出银行卡和里面的所有现金,把屋里的血迹擦干净后,又把洪占林的尸体拉到城外,扔在了高粱地里,最后,万朝盛一家四口和会计刘万利,连夜出了黑龙江,向南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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