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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松与李通判行到一雅间,上书“鸿运亨通”四字,已有官差将他们迎接进去。入得门内,只见雅间宽敞无比,进退约有七八丈许。
雅间里头摆了一张酒席,桌上翡翠鸭舌,龙蟠凤玉,各类瓜果菜蔬,山珍海味,摆满了一桌。
但偌大的一张酒席,只有一面色红润,下颌无须的中年汉子,身着便服入座,四座皆空。
武松上前,朝那人行礼道,“属下拜见刘大人。”
刘彻摸了摸无须的下巴,起身道,“都统客气,你替我押送生辰纲至蔡相,劳苦功高,我置办了一桌酒席,请都统入座。”
恭敬不如从命。
武松并没有紧挨着刘彻坐下,而是隔了一座坐下,刘彻只是笑笑,并不以为意。李通判立在刘彻身旁,为他置酒。
一个婢女替武松斟酒,武松摆手拒绝后,她才离开。刘彻见此,忙问何故,武松推脱是胃病犯了,不宜喝酒。
其实,这也是武松的习惯,绝不会在一个陌生环境中,接受陌生人的酒食,何况刘彻今日行事有些诡异,虽然自己押送了生辰纲有功,但也没有需要他设宴款待那么隆重。
俗话说,吃别人嘴短,拿别人手软,刘彻此举,不是有害与自己,就是有求与自己,武松心念急转,想不出自己与刘彻有何矛盾,猜测还是后者可能性居多。
刘彻也没有迫武松,他饮了几杯酒,便与武松闲聊,问他些押送路上的事,武松随意编了些话,对方也没有怀疑,酒席上的气氛一时有些轻松。
但只有刘彻一人吃着,武松却未曾动分毫。刘彻笑问道,“都统是否纳闷本官为何隆重款待你,其实都统不必怀疑,这桌酒席是你的饯行酒,本官恐怕又有一事要麻烦都统了。”
武松心里有些不快,但还是笑着道,“大人哪里的话,能为大人办事是小人的荣幸,不知大人所说的是何事?”
刘彻笑了笑,道,“此事不着急,既然都统胃病突犯,古人言美酒佳人,人生快事,既然美酒无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