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半蹲着身子,捡那陶瓷马的柳绮,又觉一丝愧疚,他念头一转,嘴角忽然扬起一抹坏笑,“柳宫女,刚才吓到你,让你的陶瓷马落地,真是对不起了。”
“对不起,说对不起能换回我的陶瓷马吗?”柳绮将碎掉的陶瓷马丢在桌上,气呼呼地说道,胸前的波动也随之说话起伏巨大。
武松像是料到她会如此,脸上露出善意的微笑道,“我当然知道,光说对不起是没用的,所以我希望这样东西能弥补你的损失。”武松说着,将一本普通的书册子放在桌上,没有犹豫,就转身离去。
“本姑娘博古通今,用的着看你这破书,喂,你快把这破书拿走。”
可转眼间,武松的身影已经消失,昭阳殿中,又只剩下她一人,她看了几眼那册子,终归是好奇,便翻开册子,只一眼,便被上面的内容吸引,可是看到一半,突然满脸晕红,将册子如同毒虫野兽般,一下子丢在桌子上。
册子半开半掩,上面全是黑色的线条,线条合在一起,构成一幅幅香艳的春宫图,更无耻的是,旁边还附上一段话,话的开头只有两字,“心得”。
这个无耻的男人,柳绮只看一眼,便已面红耳赤,她定定地看了眼桌上的书册,眼中闪过踌躇,但是玉手却不知不觉握到这本册子上,接着飞一般将册子藏于腰间,又不放心地看了眼四周,随即才舒缓了一口气,像是做了什么错事一样。
武松已经行在乾阳殿的路上,如此夜深,究竟是何事,会让天锡皇叫韵儿去乾阳殿。武松有一丝不好的预感,便加快了去乾阳殿的步伐。
穿过乾阳门,乾阳殿宽阔的重檐庑殿顶出现在眼前,武松又走进了一段距离,发现殿中灯火通明,殿外守卫森严,大厅中更有许多人影进进出出,气氛忙碌而又紧张。
究竟发生了何事,武松心系萧韵,正要硬闯,假山方向突然传来人声,声音熟悉。武松心念急转下,往假山方向走去。
假山的过道里,走来两个文官模样的人,为首的一人,虽一脸倦容,但双目还保持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