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耶律浚此时如同受惊的鸟,只要一听见弓弦声,恐怕就要露出马脚。但他竭力忍耐,终于将内心的惊恐压下,万一对方诈自己又该如何。
就在耶律浚惶恐的时候,耶律大石也是面露疑惑,什么王权安,松儿他到底在说什么?他没有理由不跟我商量,难道是——
他眼里闪过一道亮光,随即露出着急的神色说道,“松儿,既然如此,你快去召那位王公公入殿,那么一切就可以真相大白,不然大伙儿在这太极殿上兵戎相见,与我耶律皇室的面子,也是大有折损。”
“是,是,是,大石将军说的是。”文官们一听局势和缓了些,他们是最见不得刀剑的了,便一个个都附和道。
武松见此,将目光放到了萧韵与耶律浚二人身上,说道,“既然如此,承德皇后,太子,你们要是内心坦荡,只等臣下将王公公宣入殿中,自然一切都可以说的明白。现在,请二位让手下的士兵收起刀戈,以免血溅金銮殿,叫人白白看了笑话。”
萧韵绝美的容颜微微一笑,武松却觉得看着不舒服,她的笑容很美,但是冷冷的,透着一股威严,再也没有那种他熟悉的感觉。
她开口道,“既然如此,我自当按你说的做。”萧干见此,对几个领头的将领使了个眼色,他们手下的士兵尽皆收起兵器,但眼睛还是紧盯着对面的宫帐军,不敢有丝毫懈怠。
武松又把目光放到耶律浚身上,耶律浚如芒在背,看到武松嘴角那丝揶揄的蔑笑,他简直要气的吐血,好,我就不信父皇早就怀疑我了。事到如今,也由不得耶律浚选择了,他尽量让自己的话不结巴,“众人把刀剑放下吧。”
听闻此言,太极殿里的宫帐军这才放下兵器。
宫帐军与其他军队不同,他们的任务就是要保护皇室的安全,皇帝自然是他们首选的保护对象,如果皇帝不在,保护太子也就成了他们的职责。
这种观念如同儒家中的“忠君”思想一样,已经深深根植在每个宫帐军的脑海中,所以刚才才会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