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个时机,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,一个快箭步,冲到西门庆的身后。左手提住他的衣裳,右手成爪状,死死地掐住他的喉咙。
西门庆这厮当然吓了一跳,双手乱舞,喉咙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,显然是在喊救命。武松哪里会容得他乱叫,恶狠狠地说了一句,“别乱动,再乱动,我就掐断你的喉咙!”西门庆听了这句话,立刻就老实了。
见这个家伙不再闹腾了,武松把右手稍微放松了一些,冷冰冰地问道,“知道我是谁吗?”
“知道,知道,当然知道,您是武松雇来的杀手吧,您放心,只要你不杀我,钱我西门庆出双倍,不,出十倍。”
“看来这厮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。”武松在心里冷笑了一声,右手的动作不由的一紧,又掐紧了西门庆的喉咙,并用戏谑的口吻对他说,“放心,我当然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地就去死。”
说完,用布条塞住西门庆这厮的嘴,并用绳子将他绑了个结实,接着,一计手肘,打在西门庆这厮的面门上,顿时,鲜血飞溅,西门庆满脸血污地倒下了。
看着砸落在地的西门庆,以及他双眼里透出的惊恐,武松的心里感到了无比的畅快。“你现在知道害怕了?在你将秀莲逼得跳楼的时候,在你殴打我哥哥时,你怎么不知道害怕?告诉你,现在才知道害怕,迟了。”
武松感觉像是发疯一样,失去亲人的悲痛,全化为无尽的愤怒,一脚接着一脚,全发泄在无还手之力,甚至都没法叫出声来的西门庆身上。
踢了大概几十脚,西门庆这厮就像一条死狗一样,只有出的气,没有进的气了,武松算了一下时间,才过去一半,“要不要让西门庆这厮再“享受”一番。”正当他有这个念头时,卧室的门外传来“啾,啾”的鸟鸣声,是暗号,有人来了。
武松连忙将西门庆这厮踢到了角落,自己则躲在了门口的梁上。
“庆儿啊,干爹等不及了,干爹来了。”门外传来刘彻这死变态的声音。
不一会儿,只见帷布慢慢地掀开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