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谷中卢俊义等好汉也是一愣,但手里的动作却不慢,纵马前去解救柴进。囚车里柴进却神情痛苦,盯着他唯一的儿子柴立,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口。
那弃下柴进的高廉突地拉住缰绳,马儿停下,转过身来,手里拿着一副硬弩,嘴角一提,冷笑喃喃道,“好好享受这种本该得到,却又失去的痛苦吧,呵呵。”
手指一抠扳机,一支弩箭射出,同时,谷中秋草丛里冲出大量兵马,喊声震天。
柴立已经冲到了囚车旁边,刚抬起手,呼啸声响起,他还没来得及抬头看,眼里血红一片,点点血迹沾染了衣衫,湿透了双手。
囚车里柴进的脑后插着一支弩箭,柴立滚下马来,张着颤抖的嘴唇,想要说什么,却一直说不出来,眼睛里含着泪水,颤抖着双手终于握住了柴进的手,却是冰凉一片。
柴进的嘴唇最后吐出“快逃”的字形,头颅一低,终断了气息。
“不——”少年稚气未脱的悲痛声音,响过周遭那些刀枪的碰撞声,听得让石人也断了心肠。
柴立打开木栅栏,抱起气绝的柴进,拼命摇晃哭喊,“父亲,父亲,这是为什么——”
“什么声音,好像是小立的。”武松听力异于常人,虽是追赶前方那些道人,但犹是一愣,好凄凉的声音。
虽是如此,他又把注意力放在眼前,姜真人与众人纵马狂奔处。
“吁——”
前方人马竟停了下来,武松往前一看,终于明了,原来山谷的出口竟然已经被乱石堵住。
武松狐疑地看着下马的姜真人,见他脸上不悲不喜,暗道这不会是他故意为之的吧。但也只能吩咐石头下马,欲与之一战。
阴阳二仪使,风火雷电,梅兰竹菊八象使,还有数位道童模样的人,围在姜真人周围,护卫他的安全。
忽然,谷上方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,“师兄,数年不见,今日师弟我不会再躲你了,我们二人今日就做个了结吧。”
武松大喜,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