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，落下车窗，对泰妍挥了挥手，驾车离开了。
泰妍重新把口罩戴上，吃力地拎着旅行袋，走进了酒店。
……
几天回家，家里竟然有了清冷的感觉，屋子里有一点点的潮气。阿九担心Jessica受凉，让她和Krystal上楼去睡，按他的意思，IU最好也去楼上睡，但IU死活不干，非得要陪阿九睡楼下，理由是她不怕潮，实在不行还可以趴在阿九身上。
话都说到这份上了，谁还能跟她争了。更何况Jessica还需要养身体，Krystal心里很乱，也没那个心思，当然就给她得逞了，乐颠颠洗澡去了。
阿九坐在沙发上，随手打开了电视，此时已经是午夜了，电视里没有什么正经的节目，换了几个台都是购物广告，阿九把遥控器拿起来，正要把电视关了，忽然看到Krystal从楼上下来，他的手停顿了一下，把遥控器放下了，没有关掉电视。
“我们谈谈。”Krystal看着阿九，目光中有一点警惕的感觉，阿九心里一疼，装作没有发现的样子，道：“好，谈。”
“你……”Krystal咬着下唇，声音像是从鼻子里出来的，含混不清：“把韩昌旭杀了？”
阿九没有躲避，他也不想撒谎，点头道：“是。”
Krystal怔怔地看着阿九，不知道说什么了。她刚刚在问出这个问题之前，想过阿九会怎么回答。她甚至想，如果阿九能撒谎就好了，只要他说‘不是’，她就相信，就让这件事过去，以后再也不提了。
她没想到，阿九会这么痛快地承认了。这让她想给自己找个理由说服自己，都做不到了。
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