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我们从来就不认识什么他!”如水大喊。
阿实赶忙在一旁附和。
和睁着说瞎话的直周不同,如水、阿实夫妻俩是真的不认识绪方,也不知道那个真岛吾郎就是绪方逸势。
“你们全都不认识绪方一刀斋吗……”楼罗呢喃,“我觉得吧——你们应该都是认识的。”
“只不过不慎把这事忘了,想不起来而已。”
“我来帮你们唤醒记忆吧。”
语毕,楼罗扭头看向身后的一名壮汉。
“伊藤诚太郎,你刚才不是跟我说:你很喜欢一色实小姐这种充满成熟韵味的女人吗?”
“给你个机会,允许你去好好享受享受这份成熟。”
楼罗的这番话,让那个被称作“伊藤诚太郎”的壮汉的双眼立即闪烁出喜悦的光芒。
“可、可以吗?!”伊藤以小心翼翼的口吻问。
“请、请等一下!”脸色大变的如水,急声道,“我们是真的不认识什么绪方一刀斋!更不可能知道那个人住在哪儿啊!”
楼罗毫不理会如水的这番大喊,他扭头看向了身后的另几名部下:“你们几个也和诚太郎一起好好地玩玩吧。”
他的这句话,如同放开了饿狼的枷锁。
以伊藤诚太郎为首的这几人,一边狞笑着,一边缓步走向阿实。
阿实惊恐地尖叫,与如水一同连声大喊着、重复着“我们真的不认识绪方一刀斋”。
直周的脸……现在布满惊恐。
他看着离他儿媳越来越近的那几名壮汉,眼中的犹豫之色以几何倍数增长着。
对直周心灵的折磨,还没完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——!”
儿子如水的惨叫,猛地传进了直周的耳中。
“如何?精神与肉体上的疼痛,有没有让你的记忆因受刺激而获得苏醒?根据我多年的记忆,不论是谁,只要遭受了足够沉重的疼痛,许多原本还叫嚷着‘完全没这回事’的记忆,便会全数复苏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