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则帮他抓虾夷。”
“他的要求很低,不限男女老少,而且给钱给得很豪爽,所以我便与其展开了合作。”
“合作了……大概有一年吧。”
“在一年后,那个木下突然跟我说他已经不需要我帮他抓虾夷了。”
“接着,那个木下便带人离开了虾夷地。之后我也再也没见过他。”
“不过这3年来,木下他偶尔还是会派人来跟我打个招呼,与我保持着联络。”
“宫部……也就是你刚才所说的那个很英俊的人,便是今年被木下他派来给我打招呼的人。”
“你知道这个木下是什么人吗?”绪方抛出第二个问题,“告诉我所有有关这个木下的情报。”
“我对木下的了解很少。”
“他很神秘,他极少告诉我和他有关的事情,而他的那些部下的口风也一个比一个紧。”
“他很年轻,年纪应该和您差不多,我猜测……他应该是个专门进行走私贸易的商人。”
“为何这么说?”绪方反问。
“因为他在中止与我的合作,离开虾夷地之前,有跟我说过——他之后要回琉球一趟。”
“他跟我说:他在琉球那儿设有个专门负责赚钱的据点,他之后要回琉球专心发展一段时间。”
“他虽然没跟我说他那位于琉球的据点靠什么手段来赚钱,但我猜测他极有可能是靠走私贸易来赚钱。”
“琉球距离日本、唐土、南洋诸国都很近,是绝佳的走私贸易中转站。”
“他若是靠走私贸易来赚钱的话,那他为何这么有钱便也解释得通了。”
“走私贸易虽然危险,但却是一门一本万利的生意。就我所知——搞走私贸易的,没有一个是不富可敌国的。”
“商人……有钱……”绪方嘟囔。
不知为何,绪方又回想起了他的那个同样也是商人,同样也是富得不行的某个富婆朋友……
绪方陷入沉思之中。
蚁通现在不敢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