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。
“取,取纸笔来!”娄室疲惫地道。
他能感觉到,大宋新登基的那个皇帝一定从多年前就将大金当成了主要的对手,埋伏了大量阴损的算计准备一点点对付大金。
别的已经做不到了,娄室起码还能用自己的忠言劝告吴乞买,请他千万不要继续派人前往宋国境内学习。
公知……
对,之前这些学子说他们不是普通的学子,而是大公无私且见多识广的人。
这种人只读了几天的书,见识到了宋国的繁华就开始轻视甚至鄙视金国,用自己那点浅薄的见识认为金国什么都不行,金国一定会输给宋国。
他们甚至天真的认为,宋人的皇帝是一个好人。
怎么可能?
怎么可能会有人无缘无故对我们好?
世上从来没有这样的事情。
一定,一定要阻止陛下!
·
皇宫中,勃极烈会议又一次不欢而散。
现在金国虽然还是采用勃极烈制度,可宗干死,宗翰自我流放,吴乞买没有提拔新的勃极烈,他已经掌握了事实上的绝对权力。
斜也后悔之前给吴乞买抬轿子。
现在吴乞买说一不二,完全没有人可以对抗他的权势。
女真兄终弟及的传统不知道还能保持多久,反正自己这个谙班勃极烈好像是没有机会了。
今天讨论的议题还是跟娄室谋反有关。
挞懒经过周密的调查,已经基本确定了娄室大不敬、拥兵自重在内的几项反迹。
这几项他都是用宋人的标准来卡,真要是按照这几个规矩,金国领军的大将只怕是人均反贼,斜也非常愤怒,表示这算个什么反迹,要求挞懒给出更大的证据。
挞懒被逼的没招,只能拿出之前邢焕的一堆胡搅蛮缠,直接把斜也气的笑出来了。
“弄了半天,你还是什么都没有查出来是不是?”
如果是以前,挞懒怎敢跟继承人斜也如此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