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胡言母亲应该知晓。
自儿臣进宫以来,母亲一直唤儿臣为‘肃王’,倒是对三哥喊得亲热。
一母同胞,不至如此吧?”
王贵妃面色一紧,她这才发现自己的称呼确实有那么一丢丢的问题。
潜意识里,她一直死死保护郓王赵楷,而全然把肃王赵枢当成了外人,可……
他难道不是外人吗?
“五郎听信外人之言胡言乱语,又带人私闯本位……私闯为娘寝殿,叫为娘如何不恼。
汝与三哥儿都是为娘的亲骨肉,为娘最看不得汝等相残,可能刚才说话凌厉了些……”
“也是。”赵枢重重地点点头,
“说起来今日进宫,只是为看望母亲,不该说这些话。
父皇已经以儿臣为开封牧,儿臣应该先一查到底,再把结果说给母亲,以免母亲心忧。”
王贵妃嘴角抽动了几下,强压住心头的怒火,寒声道:
“不知五郎想怎么做?”
“昨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。
高端的宫斗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方法,贼人怎么对我,我就怎么对他。
大宋不缺贼,他雇梁山的,儿臣雇太行的,一样有效。”
赵枢这毫不掩饰的威胁让王贵妃好不容易才压抑的愤怒当即迸发。
她猛地起身,额上的青筋暴突,尖声大喝道:
“本位的儿子被你藏去了何处?
你是何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