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次日,离染带着向往来到瑄王府时,赵晏的车架也刚到门口。
赵晏下车见了离染,高兴地蹦上去拍了拍离染的脸,“舌头好全了?伸出来叫赵神医看看。”
离染没心思应酬他的插科打诨,只是有下属在一旁看着,既不便对他发难,也不便由着他打闹,只好柔声说:“有正事,进屋说罢。”
赵晏岂是那么容易打法的?他笑嘻嘻地搭住离染的肩,也不顾旁人是否多想,凑到离染耳旁便不要脸地说了句:“几日不见,想我了?”离染心里只想给他一拳。
“你们来的真巧,今日我本是到东宫陪太子打马球的,太子被皇祖母唤去了我才回来。否则,本王要叫你们等得望穿秋水啦。”
“你又去打马球了。太子的心被你带野了罢。”离染边走边道。
瑄王赵晏举手抗议,“哪里是我带他,明明是他上了瘾,非要我教他陪他。我是个好兄长,自然答应他了。”
瑄王府内布局错落有致,但见花卉罗植,竹木森翠,鸟鱼翔游,莺飞蝶舞,一条芳径通向赵晏的外宅,尽显生意盎然。
打从下车到穿过庭院,赵晏一直没留意到离染身后的向往,可向往却一早就注意到了他。
她早先就猜到他肯定是个无所事事的富家子弟,但没想到,他竟是个无所事事的皇子!登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。
入得屋内,慢半拍的赵晏才去瞄了眼向往,乍一见便觉似曾相识,他挠头想了片刻终于恍然大悟“你、你、你是那天在皇城骗我弟弟的禁军!”
“……”
骗?明明是他逼她出主意打发两个小孩,现在居然把她说成了个骗子,还是当着离染的面……他是皇子得罪不得,向往有口难言,只好行礼道:“瑄王殿下,那日在皇城不知殿下身份尊贵,若有得罪还望殿下恕罪。”
赵晏却蓦地拍起巴掌来,好不吝惜笑容道:“好好好,虽不知你们二人为何来找我,但你这小禁军很聪明,我喜欢!”
“殿下缪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