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却只见尚楚的眼波流转,好似有道波光在蜿蜒着,他就像只饥馋的狼,正饥肠辘辘的一颗一颗解开上身睡衣的扣子,然后,露出了精壮的胸膛,他把上衣全褪掉了。
千秋本来还在掉眼泪,这一会儿挡住眼睛的手撤开,望向撑在自己上方打着赤膊的男人,她不但泪意全无了,忽然又像只惊恐的小兔子,望着头顶上健硕凶猛的野兽,不由身体抖动。
不过她不会忘记抗拒,也十分清楚他现在想要做什么,想起了那个早晨,如果不是被那两能电话打扰,该发生的就都发生了。她想到了杜娟说的那些话,此时才顿然感到有些后怕,她到底是在干什么,她的脑子成天是在想什么呢?
哪还能顾及他刚才贴在她耳畔说的那些,丑又如何,别人漂亮又如何,他要自己,困着自己,宁愿和她相互折磨,也要死死纠缠着她,这说明什么,她不想仔细去想,只发觉他眼里正渐渐升起的两团火焰,比以前每一次燃烧的还要凶猛。
“滚开!”她骂了他一句,并且一只腿弯起来,膝盖顶着他腹部。
他也没在意,到底还是吻了下来,攥住她两只挡在身前的手臂,捏住她手腕,高高的举过她头顶,按在chuang褥上...
他的吻富有技巧,又霸道又强势,他全身压在她身上,除了腹部,她几乎没有任何折腾与反抗的余地。
他吻着她眉毛,鼻子,在她红通通的脸颊上舔了舔,“真丑!”
真丑,可他还是会意乱情迷,心神荡漾,狠狠的搂着她,恨不得把她这个人融入自己身体里。
他灼/热的气息在空气里和她的幽兰交汇,说话的时候,还夹带有一股淡淡的红酒的香醇,混合着他身上那种浓烈的男性荷尔蒙,在她的脸上,颈处,肆意的撩/拨着她敏感脆弱的神经。
陆千秋不再理会他的挑衅,诱/人的匈部随着呼吸缓缓起伏,再无法抵抗,她稍稍偏了头,他性/感结实的匈膛不断磨着她的匈口,忽然想起了什么,在他牙齿咬上她耳垂之际,她的头忽然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