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移门并未关严,梁真甚至可以从门口的缝隙中看到靠坐在躺椅中的尚楚,但是她还是敲了敲门,声音很轻柔:“阿楚,我可以进来吗?”
里面的人没有回应,她又等了半分多钟,才端着水果盘进入了阁里。
梁真立即被呛人的烟气呛到了,她咳着,走到了男人所在的躺椅前,“一边输液,一边抽烟,这样疗效会翻倍吗?”
她蹲下来,又无奈道:“把病养好了,才有精神和她见一面,再认真的聊一次,也许会有什么误会没解开呢!”
尚楚的眼眸垂落了几下,睫毛就像是春天里两只漂亮的黑色的飞舞的蝴蝶,最后覆盖上下下眼睑,终究,什么也没有说,仍然继续吞云吐雾着。
梁真却突然伸手摸了下他下巴上长起的胡碴,这个动作令尚楚很意外,尴尬的睁眼,蹙眉望着她。
“瞧!你都快成大叔了,那样的话,恐怕千秋见你的时候,都不会认识你了!哦,我明白了,感情阿楚你是故意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,好让千秋见了心疼你,是不是?”
不得不说,梁真有一张美丽动人的脸,也有一张极会说话的小嘴,她讲话的时候时常会照顾人的心情,知道哪些话也许别人不爱听,而哪些话又能让人听了心情愉悦。她和陆千秋完全是两种性格的人,陆千秋喜欢逆着别人,你越不喜欢她做的事,她偏要去做,越不喜欢她说的话,她偏要让你听。
可是,这便叫做‘着魔’吧?他就像是着了陆千秋的魔,越是逆着,越要得到,越要逃离他,他越是不甘。
有时候他真的在想,如果梁真也和那个女人一样,逆着他,常常在他面前做一些让他心有不甘的事情,那么他会不会心向扭转?会不会多注意梁真一点?会不会在梁真身上找到一点感觉?那样他至少在爱情里不是被动的一方,他会操有主控权,他不会爱的那么辛苦,那么卑微。
偏偏这个问题梁真也认真想过,可是梁真却从来不敢轻易尝试,她怕她一旦那样做了,反而会失去了接近尚楚的机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