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不是。”
“那就别说。”
鬼冥说得没错。
当徐思思被拉进河中时,少女的情绪流进了徐思思体内。
那既非憎恨也非怨懑,而是某种混杂着悲伤的——徐思思实在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。
“有个东西一直不让她走。”
“不让她走?”
“没错。那是一种将她囚禁在这儿的强烈思念……那八成是……”
鬼冥的最后一句话有如喃喃自语般模糊不清,令人听不清楚。
看来,他自己也尚未整理好思绪。
“小妹妹,你没事啊?”
回头一望,一名穿着工作服的男子正伫立在那儿。他是前阵子与徐思思打过照面,也救过徐思思的管理处人员陈山先生。
“前阵子多亏您救了我,谢谢您,不好意思,这么晚才向您道谢。”
徐思思低头迅速地说道。
“我早就跟你说要当心,结果你还是掉下去了。算了,你平安就好。”
陈山堆起满面的笑容。
这个人的笑颜,有种令人放松戒心的魔力。
“我真不知该如何向您道谢才好……”
“不用客气啦!喔?这位是你男朋友吗?”陈山上下打量着鬼冥问道。
“多亏您照顾舍妹,真是劳烦您了。这丫头她比一般人还迷糊许多。”
鬼冥低头致意道。他这么不愿意被别人当成我男友吗?
“喔?是哥哥啊!我看你们俩长得不像耶。”
当然不可能像啰,他们体内可是连一滴相同的血也没有。
“总而言之,拜托你小心点,别再掉下去啦!”
正待陈山笑着想要离去时,鬼冥唤住了他。
“不好意思,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?”
“什么问题?”
“柳木医生常常来这儿吗?”
陈山顿时露出惊讶的表情,接着叹了口气,开始娓娓道来。
“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