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不通,你要诛杀完颜越,而我却认为你要刺杀好人,因为如果是光明磊落之事,也用不着蒙面黑衣;而且为何是胡真国的人就可以那样做,而汉人就不行?人只有行为对错,而没有因为身为谁是对是错的说法!”我口气咄咄逼人,没打算接受他“真诚”的道歉。
“你……我……”他被我的话呛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如果是你家‘将军’让你来找我道歉,那么大可不必。我并不怪你,虽然我对你们的‘刺杀’行动持保留观点,但我还是能明白你们的‘大局观’。所以,我只是不小心牵连进来,你也不想。但理解不代表原谅,可是我们以后可能也不会再有交集,所以你不必再道歉。”我说完就想走。
郑宇却一下跪倒在地,道:“丁姑娘,并不是将军让我来的,是我自己觉得对不起姑娘,还伤了姑娘,心里过意不去,才来向丁姑娘解释。姑娘刚刚说得没错,不论是否汉人,郑宇前次的行为都不配君子之称。郑宇此次也不再求丁姑娘的谅解,但我欠姑娘一个情,以后姑娘有什么用得着末将的地方,末将一定粉身碎骨在所不辞。”说完一拜下去。
这种情况倒是我没有想到的。如果他被我抢白后生气离开,我还好处理,结果他对我挖苦他的话照单全收,我倒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。
想了半天,也不晓得该怎么接话,只好顾左右而言他:“你先起来,对了,这花园是谁设计的,倒是挺别致的。”
郑宇看我话中不再带刺,起身后高兴的回话:“这时是将军在此处的联络站,平时就只有一个管家带着几个家仆。这个花园是将军的想法,然后专门请这镇上有名的花匠来种植的。姑娘觉得好看吗?末将倒不觉得有什么别致的,只是觉得这样太麻烦,反正都是种花嘛。”他叽哩呱啦的说了一大堆,有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的意思。
我摇摇头,道:“我倒觉得你们将军另有深意。”我其实觉得这花圃设计得似乎有意思。因为胡真皇族象征是红色的旗,而明朝皇族象征是黄色的旗,我总觉得这似乎是与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