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好让他们疼一疼了......”
周大人既把这事儿交给了她,严氏想把锅扣在清平斋恐怕有些难度。可他们必然不肯罢休,最好的法子,便是寻个与周慕筠亲近的,不能追究的,而后治她一个包庇罪。
而这亲近的......
子虚心里一跳,喊过珊瑚,“你一会将镯子给五太太送去时,顺道告诉三太太和六小姐一声,这几日仔细些,若是发现屋里多了不该有的东西,千万不要慌张,偷偷送到清平斋来,我自有法子。”
若严氏的目的是周慕筠,那么,拿他亲娘和最疼的妹妹开刀是最合适的......
如此装着样子查了数日,各房梳着辫子的丫头来了一拨又一拨,主子们虽不致怨声载道,背地里到底有声音议论清平斋不给情面,新来的二少奶奶不会办事,拿他们当贼审。
该得罪不该得罪的都得罪完了,在下人们中本没几分的好名声也消失殆尽时,便到了小年夜。
拜过灶神,入夜,六小姐便抱着那摆钟气冲冲上了清平斋。
寒着脸,又像是吓得不轻,“好在嫂嫂事先叫珊瑚来提醒了一句,否则......只怕明儿我们娘几个就要被人当贼拿了去!”
彼时周二爷在屋内,放下账本给妹子倒了杯茶,不忘取笑,“到底有你这丫头怕的一天。”
毓真这回真急了,扔下茶杯一把掀开那摆钟上刺眼的红布,“就这劳什子,我还瞧不上呢!只当我娘一贯忍气吞声,便这般明目张胆的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......”喘口气,瞧向周慕筠,“既如此,不如砸了,谁也讨不到便宜......二哥你说呢?”
周二少爷挑眉,扯扯毓真的小辫子,“你想砸便砸,我不拦你。”
毓真轻哼,“要我,自然是要砸的。不过,如果二哥有用,那就另说了。”
说完脑门子便吃了一记,“专会趁火打劫!”忍不住又要敲上去。
六小姐偏头一躲,转而投向一边的二少奶奶,“嫂嫂你看,我叫人冤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