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家的格格,你倒是推得爽快!听说还是为了什么江南顾家的女儿,你倒是说说,那府尹之女何处比我颂珉强?”
周慕筠挑眉,眼前是那人凉若深海的眉眼,缓缓摇头道:“无人能与她相比。”
这沉落的痴人状惹得瑞麒轻嗤,“我还以为除了卫家那一位小姐,没人能入得了二公子的眼呢。”
周慕筠也不同他痴缠,澄清道:“我向来视予和同毓真无二,我拜了卫先生为师,她便是我师妹。同情字无关。”
瑞麒不以为然,“这么说,你对那位顾小姐却是情根深种咯?”
周慕筠扬扬手里的杯盏,眼里有光一闪而过。
“瑞麒,你信不信一见钟情?”
瑞麒瞪大眼睛。见了鬼了!
万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的周二公子对人一见钟情了!
瑞麒转头和一旁的仲席对视一眼。“两年不见,竟不知周二爷还是位纯情少年郎!仲席,我没听错吧?”
余仲席心里流淌而过一个模糊的俏丽身影,酒过半巡,眼有迷离。
“话也不能这么说,世间万事,唯情字不可随便。”
瑞麒左右看看,那两人皆是是泥足深陷的蠢样。心里起了一股子恨铁不成钢的怨气,“瞧你们没出息的样子,“红豆馆风流三公子”的名声早晚坏在你们手里。”
周,余二人叫他逗笑。方才多喝了几杯,周慕筠接过随侍递来的热茶醒酒。“年少时玩笑的虚名,亏你还当了真。”
这话什么意思?是说贝勒爷我幼稚吗?!敢笑话小爷!
瑞麒贝勒拍桌,怪叫道“总有一天有你们吃苦的!”
彼时听了这话,他们也都并未当真,一笑而过。
却不知,情字为刀,一旦跳下,就要以白首祭深情。
......
从红豆馆回来已是深夜,周慕筠将睡着的毓真送回房。替她掖好被角,轻声退出来。
十三凑过来压低嗓子,“打听出来了,三太太前日入的京,被安排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