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可怕的也是好吗?”
罗梁挠了挠头:“是吗?那就是吧。反正她挺可怜的。”
我郁闷的窝在椅子里,忽然眼睛一亮:“师兄,你不会喜欢她吧?”
罗梁差点一头爬到方向盘上,状若疯狗的冲我吼道:“我比她大将近八岁,大哥,等她20了我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好吗?”
“嗨,你不是说了,外国长大的孩子早熟么!”
“再早熟也不能这么个熟法啊,本来半年出栏的猪你喂饲料2个月出栏,你再怎么喂你能把它喂的一个星期出栏?”
我一本正经的说道:“能,烤乳猪都是用的这样的。”
罗梁郁闷的说道:“咱们说的是人,提猪干什么。”
“说道猪,”我冲罗梁眨了眨眼睛,“二师兄比你小几岁?”
“三岁,干啥?”
“三岁,那他就比师妹大五岁,师妹21的时候他才26,两人正合适!”我兴高采烈的拍手叫到。
罗梁微微一侧头,问我道:“你看见那个把手了吗?”
“看到了,车门开关啊。”
“你掰开它。”
“靠,这么危险的动作你也敢做?”
“我是让你做,你打开了我好一脚把你蹬下去!”
“息怒息怒,一车两命,一车两命。”我赶紧好言相劝,接着顺手把玻璃旁边的车门锁按了下去。罗梁这想法太危险了!
到了休息区,罗梁把车停好,买了两份盒饭带了回来,又从后备箱里拿出几袋酱鸡爪、一根火腿和四根黄瓜,我俩把前排座位放倒,坐在后边大吃起来。天色已晚,罗梁建议睡一觉到早上五六点再走,我自然是没有什么异议——自从这次开学开始,我发现自己越来越能睡了。
罗梁从后备箱里掏出毛毯、两个圆凳后,我终于崩溃了,扶着车门说道:“你是哆啦a梦吗?”
“不,我是阿拉丁神灯。”罗梁嬉笑着说,接着把凳子垫在放倒的前排座位下,再把靠枕放倒拉长的椅子靠背上,一张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