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了一部分学生的喜欢。但由于这教授属于抽风型,偶尔的抽风,架不住经常性的语无伦次,所以听他课的人外系学生并没有增加多少,毕竟他讲得太深,没有从头开始听的话,很容易听不懂。
某一天,这位教授讲到了神经系统,也不知突然抽到了哪里,就从脑神经讲到了中风,又从中风,讲到了中风的吃法。没错,是吃法。就是手把手教你,怎么用最简单、最不会留下证据的方法来让吃你饭的人中风。
最关键的是,这教授牛人啊,他还分开了疗程!
分别是三个月、半年、一年的脑中风食谱。你能想像当时教室里的情景吗?学生们都要疯了!这种可是正经八百的前沿知识啊,一般人买都买不来的东西。就这么着,让这个疯子教授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讲出来了!
等教授过完了嘴瘾,回过味儿来的时候,他也觉得不对劲了,这种东西不能乱教啊。于是,这时教授做了一个神都想不到的转折。他说:同学们,前面我说的那个食谱,不是我的原创。
你能想像到那时教室里学生们的想法吗。大家都想用中指问候他,这种东西,不是原创怎么可能知道这么清楚。
也许是看到大家都不信,教授用出了杀手锏。他说:人的抗性是不同的,不同的人对不同的食物的反应也不同,这个食谱是按东方人的体质来计算的。
“我嘞个去,你知道那时我的反应是什么吗?”下课后,苏亦安拉着孟季良要听他答应的事情,孟季良就开始讲课堂上的趣事。直说得苏亦安听得一愣一愣的。
“什么反应?”苏亦安被故事深深地吸引住了。
“教授一说完,整个阶梯教室的人刷地一下全看向了我。”孟季良咽了一口吐沫,“当时,我只有一个想法,‘看来古人所说的,千夫所指,无疾而终是真的啊。’当时我差点就背过气去。”
“后来那教授怎么了。”苏亦安也咽了口吐沫,大概是也想到了当时的情景。
“没事啊,”孟季良耸耸肩,“我又没录像,班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