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又开高了。慢点,你嫂子和侄女都快吐了。”
“赖我赖我。”齐叔拍了一下脑门,把窜起来的车又降回了地上。
呼……两个女人深出一口气,拍拍胸口,感觉坐齐叔的车比云霄飞车都刺激,心中暗暗发誓,这辈子是不坐他的车了。
车子没往城市里跑,反而跑到一个对角线方向的村子里。
村子中心有一颗大榕树,上面还挂着一口钟,钟槌上系着的红绳颜色都有些褪色,但却和钟一样,上面有着一些隐隐发黑的斑点。
金淑贤毕竟是城市里长大的孩子,看到很多东西都觉得很新鲜。这种钟虽然在寺庙里也见过,但上面那些暗纹还是让她有些好奇。“欧巴,那上面的斑有什么含意吗?”因为刚才认错字被笑话了,金淑贤这回用了韩语。
“你不会想知道的。”苏亦安的心情有些底沉。上面是血迹,那原因就更不用说了,自然是由于那个一衣带血的邻邦喽。
“哟,孩子懂的不少啊。”齐叔接了一句,很明显他也会韩语。“我家里有朝鲜族的,虽然说的不好,但我也懂韩语。倒是小伙子你,学了不少啊。苏哥平常没少教你吧。倒也好,好战必亡,忘战必危啊。”
“没有的事。”苏景堂摆摆手,微微扬起头,“都是孩子自己自学的,他的学习,我从来没操心过。”
“还是你省心啊,我家那熊孩子……唉,不说了。”齐叔叹了口气,“到地儿了,我还有事儿,就不进去了,改天过来给老爷子拜年。”帮着把东西拿下来,看看不多,齐叔也就没伸手帮忙,直接告辞走了,一脚油门下去,车子带着一股黑烟就跑了。
苏亦安捂住鼻子,“还是熟悉的配方,还是原来的味道。”
“哟,这不是老疙瘩啊。你可算回来了……”一家四口一路走着,刚到门口,就见到一个穿着朴实,但很有气派,看起来比苏景堂要小好几岁的女人正要往外走。见到走在前面的苏景堂,她揉了揉眼睛,再看时,眼泪忍不住就从眼眶里涌了出来。
“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