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豆浆油条,味道也不算特别好,作为霍祯多年合作伙伴兼好友,江肆知道霍祯在吃的上面一点不会挑,就看霍祯在这栋本市最贵的宽大公寓里一股脑吃起油条来。
热豆浆下肚,胃中顿时暖了起来,霍祯吃得很快,索性吃相还不错。
江肆躺了会儿,说:“刚刚看到你小助理发朋友圈说,你今天的场满了。好家伙,昨天酒还没醒,这又要上哪儿?”
霍祯吃完了擦擦嘴巴,对江肆说:“梁忠今晚又叫我去南月城见一面。”
江肆顿了一下,问:“你不是看不上他家姑娘吗?那老头儿又爱唠叨烦人,之间说推掉的,现在怎么又要去了?”
“想去了。”霍祯站起身来,撸袖子,伸胳膊,把上衣脱了,就往更衣间去。
江肆慌忙站起来:“咋了?又觉得人姑娘不错了?”
霍祯道:“还行,先接触接触。”
江肆一拍大腿,笑哈哈道:“我就说嘛!那小丫头脸盘俊,身段好,还年轻!就你觉得不满意!”
霍祯点点头,倒也没说什么。
衣服换好,霍祯接了个电话,江肆还在等着,他挥挥手,叫他:“江肆,一会儿你回去换件衣服陪我一起去。”
江肆脚步顿住,墨迹半天,说:“哥,昨天陪你喝酒,喝出血了……”
霍祯回过头来,眉头蹙了下。
江肆忙说:“真的,今天早上吃饭前还有去趟医院,要不我这饭量咋能只喝碗豆浆?真的,哥,今天陪不了!”
“不是喝酒,去看地。”霍祯说。
“看地?看啥地?”
“南月城临湖片区。”
“准备投了?”
霍祯漫不经心地系上袖口的纽扣,“看看吧。”
下午南城天气变了,头顶一团阴云,缠上高楼,却是另一幅美景。
出门江肆就说,这天说变就变,和这房市一个样儿,谁也说不准明天。
说起来姓梁的也是个打工的,树下企业下面产业众多,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