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落下了。”
“爹,孩儿不会耽误学业的……”
少年心里轻嘘了一声,知道今晚不用挨打了,连忙起来,朝后堂走去。
按了按太阳穴,赵廉一阵头痛,事情不好办啊。
“老爷,热气上来了,容易上火,我让丫鬟熬了碗莲子粥,给老爷降降火。”一个容貌端庄的妇人端着一木盘走来,木盘上一碗莲子粥。
看到妇人,赵廉接过莲子粥,“夫人来了,为夫正有件事头疼,你来的正好,给为夫参谋参谋……”
那妇人在一旁坐下,看向赵廉,疑问道:“老爷这般忧虑,却是何事?”
“你该听说府库万两黄金被盗了吧?”
妇人点点头,诧异的看着赵廉,惊道:“莫非……”
“嘘……”赵廉看向四周,起身将屋门给关了,走回来,才道:“是杨文青,他手下养了一伙劫匪,前些曰子州里扫荡劫匪,杨文青手下损失惨重,不得不逃进了青云山脉,那伙劫匪不是善类,要挟杨文青给他们弄五千两黄金,若不然,就把杨文青和他们勾结的事情告诉府衙。逼不得已,杨文青便打起了府库里万两黄金,这黄金是朝廷拨下来赈济灾民的,不过这几年年年丰收,这笔钱就一直存在府库里没有动过。前不久,杨文青找到了我,直言若能把黄金弄出来,除了给土匪五千两,剩下他三,我二……”
“老爷就动了心?”妇人冷冷一笑,“这杨文青是在给老爷下套子,一旦事了,就是他对付老爷的时候。”
叹了口气,赵廉道:“我也是今曰才想明白,我本来想让张家做这个替罪羊,将一切事情推给张家,哪想到张福不上当,只抓了两个杂鱼,今天我探了探杨文青的口风,他不在意我能不能把罪名推给张家,我才警觉,这只老狐狸,要不是黄金还在我手上,他恐怕早就卸磨杀驴了。”
妇人沉默一会儿,眼神里闪烁一丝狠色,“老爷,黄金还在老爷手上,我们一不做二不休……”
赵廉吓了一跳,看向妇人,“夫人,你不会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