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后,来接他们几人的直升机已经等在了外面,想了想和怪老头道了个别,陈好贾带着一票人上了飞机,陈好贾清晰的听见林晓娇那摇头说了句“左叔叔再见!”接着是一声喵,想都不用想,就知道是乌咪在和那怪老头打招呼。
看着腾空而去的直升机,那怪老头楞楞的又看了几分钟等飞机飞远了才收回自己的目光,扭头去看被阳光染成金黄的止炀山,他的怪脸终于绽放了笑颜。
“终于除掉血魔了吗?想我左寒江潜心研究如何除魔三十年,却始终不得其法,不得不日日耗费法力修补这不完全的天衍封魔阵,可到底被那血魔钻了空子,招进了那几百阴女,师傅说的对没有压倒性的绝对力量,不得贸然接受别人的委托,如今血魔已除,我还是先回师门修炼几年吧,总有一日……我将借绝对的力量站在顶端高手的行列。”
说完了话的左寒江满脸的须发鼓涨开来,下一刻他那浓密的胡须和脸上的污痕消失的无踪无迹,露出的竟是一张看起来稍稍有点女性化的年轻脸庞,一头披散的长发却变成了根根银白。
“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存在的价值了,沉吧!”他轻轻咳嗽一声,那排平房四周的泥土纷纷卷起,那长度大于200米的平方就缓缓的沉入了地下,终于泥土停止了运动,在原本房子存在的地方留下的稍微鼓胀的一个土包。
“差点忘了!”转身正要离开的左寒江一拍自己的脑袋,又转回了身,对着那土包一招手,一个小小的酒葫芦就破土而出,他仔细的将酒葫芦绑在了自己右手胳膊上,然后拔开塞子猛喝了一口。
“痛快啊痛快,葫芦啊,四十多年我们没亲热了,从今天以后我们又要回天台山师门了,你开心不开心呢?呃…忘记你是个死物了,走也!”左寒江又自言自语了句,几滴酒液从他的嘴角飞出,散落于地面,接着就发动了土遁术,走的无影无踪。
一个时辰后一只大鸟落在了左寒江站过的位置,豁然就是被陈好贾咒骂的那只乌鸦,它伸着脖子在某一滴散落的酒液处啄了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