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上午,于东他们准备去香榭丽舍大街逛逛,但是刚走出酒店的门,就有一个青年跑了上来。
青年戴个帽子,胸口挂着个相机。
“YU先生,你好,我是《巴黎人报》的记者,请问你现在有时间接受我们的采访么?”
还没等于东拒绝,记者就问道:“请问之前《法兰西晚报》上关于你的报道是事实么?你是否在巴黎遭遇到了不公平的待遇?能给我们说说么?”
于东看了看旁边的姜杰,这记者说的一大串,他一个字都没听懂。
姜杰会意,把记者的话给于东翻译了一遍。
《巴黎人报》不是什么街头小报,于东虽然不是法国人,但也听过他们。
而且这两天何碧玉跟瑞斯特都跟于东提到过这家报社,他们一直想来采访于东,只不过找了出版社跟深空公司的关系都没有达成目的,现在竟然直接跑到了酒店门口蹲点。
于东没有回答记者的问题,反问道:“能告诉我,是谁把我们住在这家酒店的消息透露给你们的么?”
记者眨了眨眼睛,笑道:“是有路人看到你们进入了这家酒店,打电话告诉我们报社的。YU先生你放心,我们绝不会通过不法手段获取你的个人信息。你能跟我们说说当时的情况么?”
说着,记者又看向余桦他们:“这几位应该是余桦,莫言,毕飞雨先生吧,据说当时事情发生时你们也在现场,能一起说说么?几位放心,绝对不会耽误你们时间的。”
既然是被堵住了,于东便点点头,同意跟对方说几句,“当时的情况,之前的新闻报道已经写得很明白,事实确实如报道上所说。”
“当时被拷住手的就你一个么,其他几位有被拷住么?”记者问。
“没有。”
记者拿笔记了两下,又抬头问,“为什么没有?对了,我能给你们拍个照片么?”
“可以,但是只能拍我们几个,其他人不能拍进去。”
“没有问题。”
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