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指望你们保护,那完蛋了。”王安意看了眼孙甘路,又对于东说道:“我之前还说有时间到金陵去看看苏桐和你,不过一直没有机会。”
“王老师有时间过去,我也尽一尽地主之谊。”
“你算什么地主啊,苏桐也就算半个地主。”
坐在王安意另一边的严歌玲听到两人的对话,凑过头来小声问道:“小于在金陵么?”
于东点头回答:“是的,严老师,我现在在金陵艺术学院任职,你有时间过去玩啊。”
“好呀,我一直对金陵很很感兴趣。”严歌玲笑着点头,随后又略带遗憾道,“可惜这次我回来待不了几天,很快就要去美国了。”
王安意笑道,“难道还能不回来了?到时候等你回来,咱们约一约,一起过去。”
“好。”严歌玲点了点头,但是心情却很复杂。
她现在面临选择,对未来非常迷茫,以后到底回不回来,她自己都不清楚。
王安意没有注意到严歌玲的表情,只是继续跟于东拉着家常。她挺喜欢于东这个小伙子的,人看着干净,举手投足又很谦逊温和,不像是个典型的上沪人。
于东对这位爽朗的大姐印象也挺好的,她跟于东印象中的“海派”差距很大。
京派、海派还是以前的讲法,但是现在依旧有人把这种说法提出来,给某个作家安上这样的标签。
但事实上,这类用地域区分派别的说法实在是跟不上潮流了。就拿于东来说,他的作品既不像是海派,也不像是京派。
不仅仅是于东,再说余桦、苏桐这类,也一样无法归类为京派或者海派。
国内这一代的作家们,对文学的探索在这些年来已经出现了很大的变化,以前热门津津乐道的反思文学和伤痕文学也变得模糊起来。
……
中午的饭吃得很快,大家从饭店出来之后,就直接去了作家书店,然后每人捧着杯咖啡,在二楼坐下。
于东端着咖啡,还是感觉不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