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下去吧。”
“先行告退,警视长。”
“嗯。”
花丸裕树从那扇关上的门收回视线,侧头看一眼墙上巨大的樱花警徽,正要思考刚才收到的消息时,电话响了。
是私人电话。
他接通了电话。
【岳父。】
花丸裕树从椅子上站起,转身走到透明的落地窗前,看向雨天中灰蒙蒙的东京都。
【这个时间段给我打电话来,是事情想让我帮忙吧?】
【嗯。】
【说说吧。】
花丸裕树的视线投向脚下川流不息的汽车,雨点汇聚在透明玻璃上,向下滑出一条条曲曲折折的浅色水印。
【我想办理去英国的签证。】
花丸裕树笑起来,抬起头对电话里说:“这种事情自己去不就行了?你参加比赛应该也有些存款,去办个资产证明拿到签证不是难事。”
【签证要一个月才能下来,旅游签证也是一样。】
“这种事情不要找我,找花火小叔去。”
【......】
【岳父您...是同意了?】
“我没什么同不同意的,这是你们自己的事情。”
花丸裕树的语气忽然严肃起来,“但请记住你的身份,櫂,你现在是她的未婚夫而不是男朋友——摆正你自己的态度,你可是要承托她今后的一生,希望以后的你有扛起这份责任的觉悟。”
“没有谁是必须围着你转的。”
“嘟—嘟—嘟”
花丸裕树挂断了电话,将手机重新揣回裤兜里,凝视玻璃窗外雨中的青梅大街。
“花火就是什么都太依赖你这小子了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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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杉櫂静坐在房间内,放下黯淡变黑的手机。
在一片杂乱的房间内,转身从床上拿起一张有些发黄的白纸。
......
夏蝉呱噪,阳炎当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