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大夫此方甚好,以前倒没料到陈大夫医术如此厉害!真是深藏不露啊!”
陈风华谦虚了两句。
原来的陈二郎医术也就一般,陈风华的医术自然要高明不少。
只是到现在陈风华还没搞明白,原身医术还不如自己,那这一趟“过来”,究竟有什么意义?
胡思乱想着,没一会儿,药已经煎好,陈风华取了三碗,自己喝了一碗,又倒了两碗,拿过去给那个铁牛和他妹妹各喝一碗。
铁牛犹豫了一下,喝了下去,二丫却还认为陈风华是坏人,就那么恨恨瞪着他,不喝。
还是那个中年男子走过来劝说道:
“这位大夫是为了你们好!铁牛,劝二丫喝了吧!喝了才会好,不然染了时疫,就和你爹娘一样,不知什么时候就去了!”
听了这话,铁牛看了陈风华一眼,然后劝着二丫把药喝了。
“哥,药苦!”二丫喝完,给铁牛说了一句。
陈风华笑笑,从袖子里取过一枚杏脯递了过去。
二丫扭头看铁牛,铁牛犹豫了一下,替二丫接了过来。
陈风华转身离开,没走几步,就听到了二丫悄声说道:“哥,好甜,你也吃一口!”
他笑了。
喝过药,发了汗,感觉好了不少。
这边夏无伤已经带人搭起了帐篷。
流民那边是发了些毯子,帐篷就是给陈风华和士兵们住的。
两顶,陈风华自己一顶,夏无伤和士兵们一顶,陈风华也没拒绝,进去休息了。
第二天,等陈风华起来的时候,粥和药都已经熬好了。
陈风华去看了看铁牛和二丫,发现他们情况还好,便开始施粥。
铁牛和二丫对陈风华的态度已经好转了。
流民们一个个过来,依然用五花八门的器具盛粥,夏无伤从流民中选了两个人负责洗喝药的碗——其中之一,就是那个替铁牛求情的中年男子,他叫柴义。
施完粥,陈风华的表情变得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