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“对啊,听闻王四甲诗词乃是一绝,我等苦等王四甲几月,今日终于得见真人,王四甲难道就不赋诗一首?”
“王兄的诗词那可是上过《国经》的,诸位兄台有谁能作出这样的诗词来?咱们这种诗会在王兄眼里恐怕只是小打小闹……难入他的法眼……”
“武宁有传闻那首《春日》乃是王兄师长所作……”
不知是谁有意无意的挑起话锋,一场蓄谋已久的集体讨伐瞬间爆发,看似散乱无章,实则可笑不已。
王素自问自己并没有得罪过在场的任何人,但他的名已经出了,他不想踩人,可想踩他上位的人却不在少数。
这也不难理解,在场众人败了是败给了一个天才并不丢人,赢了则肯定会被大肆宣扬,大名鼎鼎王四甲不过如此,赢了的人必将套上一个耀眼的光环,力压王四甲,勇夺诗魁!
再者无论是出于质疑还是嫉妒,在场不少的人更愿意相信谣言所说——王素只是浪得虚名!
这一届的诗会在一如既往的激烈氛围中带了些新的色彩,剑拔弩张。
王素想要笑,事实上他也一直在笑,笑魇如花,温暖又灿烂,让在场的才子们很难琢磨出他在想什么。
“立仁贤弟舟车劳顿,今日身体不适,诸位兄台就饶了他吧。”纪由看王素一直坐在桌旁微笑着喝茶,也拿捏不准他究竟是什么心情,于是站起来对在场的才子拱手抱歉道。
“子凯兄这是何意……”其中有些才子不满的起身反驳。
“呵呵,经过这段时间的休息,在下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,谢子凯兄的好意,不过我王素既然站在了这里就理应和诸位兄台切磋一番。”一直没有说话的王素终于站了起来,拍了拍纪由笑着对众人说道。
“立仁贤弟若是身体不便倒也不必强撑,诗会本就是大家一起玩乐,伤了身体可就不好了。”说话的是文院残阳诗社的社长蒲益阳,他本来就是和钱景不对头,刚才煽风点火让王素参与斗诗的正是钱景授意身边人所为,今晚他在诗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