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世上,只有一人可以左右他思想,但那人若要是活着,定会好好地活着。”
而不是复又闯回这片鲸吞虎噬着众人的土地,卷入这朝堂的攘权夺利。
她心里略有涩意。
楚汐听不明白,却又好像明白了。
自她上了马车,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。慕容放心下也大约明了原因,不再多问。
车外人群熙熙攘攘,叫卖喝彩声不绝于耳,风中有清脆的铃铛声。
“你想去玩吗?”
此言一出,连他自己都愣住了。
楚汐笑了笑,看他:“慕容公子是在暗示我该尽一尽地主之谊了?”
慕容放微笑着看她。
她摇摇头:“只是可惜,楚汐认得的地方也不过是府邸宫殿,对于祈都怕是了解得比公子还少。何况,这一层面纱一层铜的,吃不得闹不得,会少了很多趣味啊。”
他神色幽幽:“你想恢复容貌吗?”
“比起脸我更想要命。不过要是可以把那些可怖的伤疤去掉,又能让人认不出我来就好了。”
他下车前就留了一句话。
“我会保你性命。”
楚汐翻了个白眼。
在她看来,慕容放比阎王爷还可怕,整天面上带着笑,可是让她做的每件事都是往刀口上撞。而且她觉得,慕容放什么都知道,眼神好像能窥探人的内心一样。
她掀开帘子,随意地扫了一眼。马车不知为何绕了条路,她正好见到陈朔从安王府中出来。玉鱼静静地躺在她手上,她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这块玉是陈朔给她的。彼时她扔了块玉给陈朔让他当了葬父,却不想换来他的仇视敌对,每次见面必有口角。一日陈朔与她争执地过分了,她便提及了那块玉,陈朔嘲讽她送出的玉还要拿回,激得她哑口无言,他又一脸不屑地将这玉鱼扔给她,说是一报还一报。
问题是,她当了玉葬谁?她自是恶狠狠地道,定会好好保存此玉,若有一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