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,只是现在得不到机会。
“过两日,让母亲和妗子都去乡下再住段日子。你一个人不好开伙的话,就来梨香院一起吃饭。”
赵小有心里一喜,但又想起自己老娘的嘱咐,闷声说道:“没事的,我一个人刚好吃点其他的。”
“除了那赖红秀,妗子可看上其他姑娘了?”
“还没挑好,倒是有几个上门说亲的,我没瞧上。”
贾环乐了:“这是好事啊!成,多相看几个也不是坏事,咱争取今年把亲事定好。”
到了翰林院,贾环正是悠闲。
今儿是曹谌讲课,他和沈宽自然乐得清闲。
但巳时未过,忽然朱凌过来了。
“沈学士可在?齐王有请!”
贾环感到很奇怪,怎么会单单落下自己?
朱凌朝着贾环微微点头,示意他莫要担心。
沈宽也是不明所以,今儿没他什么事啊!
又瞧了瞧贾环,沈宽问道:“朱大人,齐王只是请本官前去?”
朱凌回道:“正是!”
齐王府,曹谌已经出手了。
连夜写好了条陈,曹谌在上完课之后便径直去寻了齐王。
“王爷,臣为几位皇孙授课,向来谨慎。可近日里却听到了一些荒诞不经之语,只问了几句,便知道是侍读学士沈宽所讲授。臣与沈状元虽为同僚,但亦不敢包庇。思来想去,唯有禀报王爷定夺。”
齐王大惊:“沈学士都讲了哪些?”
曹谌回道:“很是有一些非汤武薄周孔之语,臣都写在条陈上了。”
朱凌也在一旁,听到曹谌的话之后很是震惊,贾环明明告诉过他,曹谌在打听他讲授的课业的,怎么现在一下子变成了沈宽?
而且他也知道,沈宽有些偏韩非子,在讲授课业的时候,也讲过“人生有好恶,故民可治也”、“不法古,不循今”等话语。只是他也没有留意,因为这些对朝堂来说,也算另一种声音,只是有些“非主流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