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葛志咬死口就是这个原因,他也无法,总不能真的上大刑吧?朝廷的高官,自然要留几分体面。
反正葛志也收监了,肖永业有的是时间去慢慢磨。
平治皇帝也没有闲着,看到折子上写的十万银票,就转头对卢顺之问道:“谋杀朝廷命官,是什么罪名?”
卢顺之回道:“死罪。按唐律,若是官员谋杀官员,当赐白绫一根,或鸩酒一杯,以全体面。”
平治皇帝嗤笑道:“他还要什么体面!先去把他家抄了,所有家眷收监,看他老实不老实,再行定罪!”
肖永业和卢顺之都下去了。
近几年来,皇帝抄家成瘾,这名声眼见着就要下去了。
卢顺之却不管那么多,这抄家的勾当他是在行的,每次都能发上一笔小财。这次可是吏部的侍郎,光是私放一个人犯,那就是十万两,家底定然是丰厚的紧。
但还没等他过这把瘾,都查院的一个御史就出现在了他和肖永业的面前。
“大人!不好了,葛侍郎死了!”
这个消息把肖永业和卢顺之震得一愣一愣的,葛志竟然死了!
“怎么死的?”肖永业有些气极。
来人回道:“牢头先发现动静不对,道是葛侍郎在单间牢房里坐着一直没有动静,等到他去查看的时候,才发现早已没有气了!”
“为什么不去叫大夫!”
“去了!大夫和仵作一起查看了,道是服毒自杀。”
肖永业直觉告诉他,这个事情不简单。他和卢顺之对视了一眼,都看出来了对方眼里有着相同的意思。
叹了一口气,肖永业又转了回去,这个消息一定要报知给皇帝。
都查院的大牢里,来看现场的御史不在少数,葛侍郎就盘腿坐在角落里,双目微阖,脸上却露出了诡异的笑。
“此事定然有蹊跷!”
所有的御史都这么认为,虽然人死在了都查院,但他们都敢拍着胸脯保证,没人去逼葛侍郎。
果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