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!”霸哥一阵狂笑,说道:“看你个小盛样!”
“别废话,你要问什么?”覃冲冷冰似铁地说道。
“你们说是二大还是二十大?”霸哥较方才抬高声音说道。
阚越一愣,面露轻蔑之意地说:“你脑袋是不是被驴踢啦?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不知道。”
霸哥冷冷一笑,用手弹了弹了明晃晃的刀身,镇定异常地说:“小时候,我的脑袋确实被驴踢过,可是没有落下病。这真可说是不幸中的万幸。”
阚越鄙夷地一笑,说:“别扯淡。你想说什么?”
霸哥扭了扭手腕,笑了笑,一边打着手势一边说:“那次被驴踢过之后,我的头痛病就好了一大半。得多谢那头驴啊。”
常胖子伸出大拇指说道:“霸哥福大命大造化大。霸哥的大爷现在是太上老君的车夫。”
霸哥点了点头,说:“胖子,你说得靠溜。”
“什么他娘的乱七八糟的?吹牛连眼都不眨。”阚越冷冷地说道。
霸哥长舒一口气,煽情地说:“驴大夫是个好大夫,真可说是我的再生父母,重长爹娘。”
阚越“呸”了一声,异常不屑地说:“人不要脸,竟然还谝。”
霸哥愤怒地高声吼道:“你说的是我吗?”
“你个孬孙,你看我是在自我介绍吗?”阚越厉声道。
常胖子躲在霸哥身体侧后方吼道:“你露啥味?你以为你是谁?不要点儿熊脸!”
覃冲用手指着常胖子愤愤地说:“癞皮狗插扫帚,你充啥大尾巴狼?”
“你、你拽、拽啥拽?”常胖子结结巴巴地说。
“你算哪根儿葱?滚!”覃冲厉声言道。
霸哥对常胖子摆了摆手,示意他不要说话,又瞥了一下四周,淡定地说:“还是那个问题:你们觉得是二大还是二十大?”
“什么意思?”覃冲瞪着霸哥等人说道。
霸哥扭了扭脖子说:“你们是二,我们是二十。蠢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