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声叹气良久,说:“这位先生,我都六十岁了,能说啥假话?改朝换代也很久了,朝廷定的租税是比前朝少了不少,可是,州衙门里的老爷们可是加了不少收税的新名头啊!”
商浩然急切非常地说:“都有什么名头?”
那老汉长叹一口气,说:“家里添丁要交添丁银子,家里死人要交销册银子,要是杀牛宰羊啥的,还得交汤锅银钱。”
商浩然猛地一拍桌案,厉声说道,“该杀!”
那老汉匆忙从木凳上站起,低声说:“先生小声些,要是让溜来溜去的地保知道,那就毁啦!”
“算他孬孙这一时尿性,时辰一到,要那等渣滓见他们八辈祖宗。”商浩然愤怒地说。
那老汉连忙将手指放在嘴前紧张兮兮地“嘘”了一下,说:“先生,您只是一个悬壶卖药的下乡郎中,说啥大话啊?小心祸从口出啊!”
商浩然缓缓走到破败不堪地茅草房房门之处,将目光投向苍茫的群山,久久无语。
未完待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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