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定?”王一全说。
朱福勇道:“这有什么不确定的?你说xiáo(学)这音是方言读音,不是现代普通话读音。”
“哟呵?你可以啊!你偷看我喜羊羊的字典了吧?”王一全说。
朱福勇抬高声音说:“什么喜羊羊字典?谁偷看啦?”
“我上知天文,下知地理,上抢天,下抢地,中抢空气。”王一全手舞足蹈地说。
朱福勇说:“嚯!您还干劫匪怎么地?”
“劫匪干什么?我是学者,研究学问嘛!探究嘛!”王一全说。
朱福勇道:“抢天抢地抢空气,这是学者干的事儿吗?”
王一全先是双手合十然后,一边在胸前划着十字架一边说道:“贫道不是一般的老衲,施主你得学好啊!阿弥陀佛。阿门。”
“嗬!你这信仰真是太乱了。”朱福勇高声道。
王一全说:“这是我研究宗教与哲学太投入了。”
“呀呵?您还研究宗教与哲学?”朱福勇说。
王一全道:“看你说的,我不止研究宗教与哲学,还懂中医。”
“你还懂中医?”朱福勇说。
王一全道:“我现在还兼着一个中医院的掌柜的。”
“看这多有古典文化气息的名字,中医院的掌柜的。现在不都叫院长或者董事长吗?”朱福勇说。
“我们不是一般的单位,我们叫掌柜的,也可以叫UFO。”王一全言道。
朱福勇说:“UFO?您不怕别人看见你叫飞碟啊?”
“什么飞碟、光碟、菜碟、间谍的?”王一全轻轻拍了朱福勇胳膊一下,说。
朱福勇说:“嚯!你这嘴倒是像说相声的。”
“我可是汉语水平六级半啊!”王一全说。
朱福勇言道:“有这六级半水平吗?”
“我七级,哦,不对,九级,不是,不是,四十二号半。”王一全言道。
朱福勇说:“你这是穿鞋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