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事情,在这个大环境下所能起到的作用,或许也是同样的渺小——可即便如此,如果自己有机会,也是要去做的。
或许,这只是感情用事,也或许,这是身为人类的求生欲,总而言之,理由可以是很复杂,也可以很简单,但不作夫总能给自己将要去做的事情,找出一个理由。在他自己看来,这也已经足够了。
——去吧,虽然还不知道你叫什么,但是,你可是这次行动的发起者,你要去完成只有你才能做到的事情,然后,由我去完成必须由我去做的事情。然后,让我们来祈祷吧。
不作夫那浑浊的眼睛中,仿佛燃起了一团火,也许那是周遭那种种不可思议之光的反射,但他却感受到,自己的身体里,真的燃烧着一团火,让他迫不及待要冲出去,按照计划,去找出那可能存在的拯救世界的方法。
他无法发出声音,甚至也不能动弹,那就在眼前发生的可怕现象和本能产生的巨大恐惧都在压迫着他,让他每一秒都难以忍受。可是,他更知道,或许只要自己有一点不妥的举动,之后的事情就会前功尽弃。在这样激烈的无法理解的战斗中,自己太过于渺小和弱小了。
红色的月光游走在门的裂缝上,变得如同一条条毒蛇般灵动,而在那楼梯的空间皱褶中,KETELILI的叫声也更加急促和凶猛,化作一片光的主事人已经彻底失去人形,化作一大片泡沫般的形态,散布在不作夫肉眼可见的每一道空间皱褶中,哪怕是没有太大的动静,也可以让不作夫感受到他的战斗非常凶险。那些泡沫之前显然是有连系的,或许那些穿过泡沫之间的光线就是彼此的连系,而这种连系正被KETELILI打断,直到这个时候,不作夫仍旧没能看清这个发出KETELILI叫声的异物到底是什么模样。
不作夫更加难以忍耐了,他不知道出路何时才能出现,或许永远都不会出现,这得看主事人的手段,可他根本看不懂对方的手段。
在他一个恍惚的瞬间,阻挡红色月光的门发出碎裂的声音,不作夫猛然转头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