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变化,所以在这个异变频发的夜晚,反而让人感到不可置信的心悸,只觉得必然有更可怕更深邃的恐怖隐藏于其中。
尽管这片景象仍旧给人很沉重的难受的感觉,但却没有在门外往里瞧时的冲击,就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景象般,说不清究竟是心理上的麻木还是一种生理上的适应。那些在楼道内可以听闻或用其他感官去感知到的异常动静,就仿佛被隔绝在了门外。天台上什么都没有,天台之外却仿佛隐藏了许许多多不知其究竟的东西,这种反差感让众人有一种稍稍放下心中巨石的感觉。要说完全没有安全感,那肯定是假话,然而,要说这四面围栏的平台能够带来多少安全感,却又让人有些心虚。
反而,正因为四面围栏就仿佛墙壁一样,将那些异常的物事拦住,所以什么都没有的上空,那沉甸甸的血月就更加刺眼了,仿佛那才是如今对自己等人最大的威胁,可偏偏没有人可以想象出来,到底会因为这巨大而沉重的血月,出现何种意想不到的情况。
无论如何,至少天台上是可以让人缓过气来的,而侧旁的建筑最近的一栋,正如同主事人说的那样,间隔大约十米,完全可以依靠绳索之类的工具搭桥,从天台这边爬过去。所有人来到天台,就是因为害怕从这栋宿舍楼的正路返回,那里隐约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等着他们,在驱赶着他们,在杀死他们这些人。没有来到天台的人,那些早已经断了联系的人,不知道有多少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——当然,没有人可以确认他们的死状,甚至于,就连他们已经死亡这种情况,也没有明确的证据,只存在于还活着的众人的想象中。
问题在于,没有人想要冒着可以想象到的风险去确认其他人的生死。哪怕在天台上,也完全无法收到不在视野内的同伴的信息,无论那些同伴在楼外安置了多好的通讯器材,信号也似乎被一堵无形的墙壁堵住了。
有一些人猜测是这栋楼内的立场结构发生了变化,然而,同样没有足够的器材去验证,无法得出具体数据的话,就算众人都是精明强干的人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