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自损八百。”
我觉得自己的脸色应该很难看,因为我觉得眼前的这些人很难看,尽管我可以理解他们的选择,但是,这场或许是最后一次的偏差仪式给我一种很不好的预感。
“或许我应该阻止你们。”我十分直白地说。
“是吗?”荣格没有生气,只是惊诧地看了我一眼,说: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,但是,显然富江女士并不赞同你的想法。”这么说着,他没有去看富江,而是转回头继续注视这场疯狂的仪式。
我开始嗅到更加浓烈的味道,这种味道在最开始是不存在的,然而,当我闻到的时候,它在无法计数的短时间内就放大到了让我感到作呕的程度。我无法形容这种味道,但是,它在我嗅来是很难闻的味道,只是,除了我之外的其他人似乎没有这样的感觉,我甚至无法从他们的神态上判断他们是否同样嗅到了这种味道。我看向富江,她仍旧是津津有味地注视着这些人的癫狂,但目光却像是穿透了这些人的存在形态,能够看到这一切行为表现的深处,去体味那更加本质的东西。她对那些本质的东西有着极其高昂的兴致。
就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这场仪式是反胃的吗?我必须这么问自己。我觉得自己必须做选择,然而,又有一种更加强烈的直觉在告诉我,无论我做出怎样的选择,都不会让眼前的一切变好,最关键的地方早在我抵达这里之前就已经过去了,如今正在发生的,接下来将要发生的,就如同水往低处流一样难以阻挡,不,无法阻挡。那强烈的预感正徘徊在我的心头,那绝非是用“危险”可以形容的。我确信,这场偏差仪式绝对是除了过去的天门仪式之外,目前为止我见到过的最可怕的仪式。
我真的要对之做点什么吗?可是,直觉已经告知我了,无论我做什么,都不会让结果发生改变,这个既定事实让人沮丧又绝望,而疯狂正从这沮丧和绝望中化作一条毒蛇,于冥冥中向我的心脏咬来。
“我原本以为会是更正常的神秘仪式,但是,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……”我对荣格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