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或许在某时某刻就会发芽,在最危险的时候帮助到她吧。
我平静地点点头,说:“没关系,看着,我也不是什么意识行走者,也没有灰雾。”
她指了指我手背上的魔纹。
“也不需要使用魔纹使者的权限。”我笑了笑,说,“我并不是天生的魔纹使者,也不是天才的魔纹使者,我的魔纹力量甚至可能都不是我自己的,也许只是一种病态的象征——我不是意识行走者,也不是灰雾技术的开发者和使用者。我只是一个愚笨的,患了绝症的病人,即便如此,无论在哪里,从自己的内心出发去做事情,一定不会是错误的——哪怕现实的结果不尽如人意也没关系,只要你是用心去看,而不是用眼睛去看,就一定能够从那让自己感到痛苦的结果中汲取到温暖的力量。”
——在末日幻境里,这种温暖的力量比任何人所想象的,还要强大。
这是我所找到的,唯一不会让自己停下脚步,唯一可以在疯狂中保存自我意识,让自己不畏惧恐惧和绝望,乃至于超越自我人格死亡的力量。也同时是在每个人和非人的表现形式中,都存在着的力量。它是如此的普遍,如此的深刻,如此的难以捉摸,从而让许多人仿佛都下意识忽略了它,转而去找寻那些看起来更容易理解也更容易“升级”的力量。
我不认为他们的做法是错的,但是,我希望让畀理解的,是这种温暖的力量,而不是其他表现形式的力量。
我太过于愚笨,而无法亲手挖掘出畀内心的力量,而只能让她自己去体会。我只能通过行动,表现出这种力量的强大,从而在她的内心中留下种子——这力量本身并非无法观测,但是,人的局限性让人难以观测到它,但是,仅仅观测到它施加于外物的效果,对此时的我来说,却是可以做到的。
“怎么做?”畀简单明了地问到。
“你用眼睛是怎么做的?无非就是看到开关,然后打开它。用内心也是一样。”我尽量用容易理解的语言去说明,但是,我愚笨的口舌,很难将之说得直白且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