寄望于神明于事无补,那满溢着恐怖的无形之物从迷雾中扑来,源源不断,让人觉得迷雾就是它们的温床,畀的动力铠甲已经血迹斑斑,但那并非是敌人的鲜血,这些敌人的形体是无常的,流动的,不具备任何体液,因此,她身上的血迹全都是自己人留下的,那是她的属下,她的同伴,她的战友,是同一个聚集地里的人们。为了在这么一个纷乱的,嘈杂的,无序的世界里,找到一个能够让自己安心立足,渡过人生中剩余的时间的乐土,这些人已经寻觅很长的时间,然而,就在看似成功不久,这个梦想就被残酷地打破了。
在重启了安全网络的地盘里,过去曾经被统治局所用的器物都得到控制,然而,在以外的地方,那些一直给原住民带来噩梦的东西,比以往的时候更加暴躁。在迷雾弥漫的地方,所有的事物似乎都充满了一种焦躁感,就像是被某种恐惧驱使着,它们的攻击没有节奏,它们的侵入愈加诡秘,释放出一股用不罢休的气势。
所有从聚集地走出来的原住民,都意图将秩序带给其他人,但是,冥冥中有一种趋向,猛烈地对这种行为发起了抨击。那并不是可以直接从某个线索中瞧出来的明显的情况,而是众多因素在直觉中交汇所呈现出来的感受,所有奋战中的人都被一股极为强烈的颓势压迫,每一个人都可以从骤然上升的战斗烈度,突然出现的莫名其妙之物,比想象中更加惨烈的杀伤中感受到这种阻力——这冥冥中的趋向就像是要让所有妄图改变的人都落入地狱一般,疯狂,残忍,说不出来的邪恶。
一度认为自身的武装已经到了足以抵御任何外敌,即便是对上素体生命,也有创造出逃跑机会的原住民战士们,以及协从这次行动,身怀绝技的外来者们,都在自己的奋力挣扎中,在这种奋力挣扎也无法摆脱的劣势中,亲身体会着一种宛如要被洪水冲垮的节奏。
哪怕在明明还没有到了绝望的时候,对比往时所面对的困境,此时所面对的困难也明明没有抵达自认为可以承受的极限,但却仍旧不断有人发狂,从精神心理上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