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来者”的差别,也许就仅仅是“是否拥有脱离至深之夜的可能性”这一点吧?不过,哪怕仅仅只有这一点区别,高川也觉得自己不能变成“村民”。
女孩本身就是一个信号,无法对其进行观测,就意味着状态的变化——那么,反过来,只要始终可以对其保持观测,是不是就始终维持“外来者”的身份呢?
究竟是变成“村民”才无法看到女孩,还是无法看到女孩这个结果,导致变成“村民”这个结果,高川觉得自己可以尝试的,只有后者。因为目前为止,困扰着自己的至深之夜并不具备强烈的侵蚀性,而自己的精神和义体,对神秘的抗性也是极高,单纯对比环境影响和自身素质之间的强度数据,高川并不觉得这个至深之夜对自己拥有“潜移默化”的影响,反而是在满足某些特殊条件后,猛然迸发出强烈的侵蚀性,强行将自己改变的可能性居多。
而这个特殊条件,或许就是“是否可以保持对女孩的观测”。
在神秘学中,在过往的冒险中,在对“江”的经验中,“观测”这种行为和结果,往往都具备特殊的含义,它就像是一个开关,一种矛盾统一的体现。
“唱得很好听。”高川温和地对小女孩说到。和那个自从女孩歌唱之后,就一直处于惊惧的歇斯底里状态的年轻妻子不一样,高川哪怕在恐惧的时候,也完全可以不在表面上体现出来。而且,虽然小女孩引发的是充满了即视感的恐惧,但是,在质量和深度上,和“江”所引发的恐惧感比起来,实在相差太多了。
虽然恐惧就是恐惧,经历了更大的恐惧后,也不会把弱小的恐惧感变成零,不过,只要习惯就没问题,何况还有脑硬体的防护机制。高川的神态、行动和声音,足以让人清晰感受到,他和其他人都不一样。
哪怕是无法听到歌声,也就没有被那巨大的恐惧感吞没的年轻丈夫,也已经从各人截然不同的表现中,意识到目前状况的诡异和危险。他无法完全理解当前如电光火石般发生的所有事情,但是,有一点他十分清楚,这个明明还